第七十三章 坦诚
“这是个让鬼杀队进入神盾局眼中的好机会，可不能因为这样就浪费了……”
顾青微微沉吟，眸光望向距离珠世最近的十二鬼月。
“那么，就你去吧！”
……
曼哈顿，某咖啡厅里。
托尼起身向对面的中年男人握手致谢，“谢谢乔治警长的帮助，我会记下你这次恩情的。”
“不用谢，我也是怀着私心才跟你说这么多。”
乔治与托尼握了下手，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继续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找到这些食人案件的凶手，然后将他们绳之以法。
虽然这样说，有些显得警察无能。
但已经两个月了，我们没有任何进展，事实已经向外界述说了警察们的无能。”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
“祝你一切顺利。”
乔治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托尼坐回位置，端着咖啡杯，陷入了沉思。
他约见乔治·史黛西警长是为了了解前晚发生的富人别墅袭击案件，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和细节。
而得到的线索，比想象中的还多。
不仅有布满蛛网，仿佛蜘蛛巢穴般的现场，还发现了许多能需要特制手枪才能发射，威力能撕裂合金钢板的子弹。
并且，乔治根据这次案件联系到了近两个月频繁发生的食人案件，推测凶手并非野兽，而是拥有超凡力量的罪犯。
但这推测既无证据，又太过离奇，因此没人相信。
乔治将这些告诉托尼，希望托尼能以钢铁侠的身份和手段去调查出真相，因此将那些食人案件的细节也都一一告诉了托尼。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从上午聊到下午的原因。
而现在，托尼正在整合自己知道的情报，抽丝剥蚕般的进行推理。
前晚的富人别墅被袭击案件……从现场来推断，毫无疑问是符合他之前的猜测……即作为吸血鬼猎人的刀锋战士发现了别墅中藏着怪物，从而闯入其中与之厮杀。
只是不清楚别墅里的怪物是吸血鬼还是珠世所说的鬼。
但从现场和之后街道上的监控录像来判断，刀锋战士八成是输掉后逃跑的……而吸血鬼猎人与吸血鬼的战斗，还从未有失败逃跑的记录。
所以，怪物是吸血鬼的可能性很低。
但也无法推断就是鬼，还有可能是其它未知的怪物。
但这两个月频繁发生的食人案件，很像是珠世说的鬼会干出来的事……在以世界不存在吸血鬼和鬼之外的怪物为前提进行推断，那对方就百分百是鬼了。
但有个问题，托尼不理解。
鬼已存在差不多千年，如果凶手真的是鬼，以他们的习性，不可能再两个月前才开始袭击人类。
还是说，他们是在两个月前才来到纽约？
想到珠世说的鬼来自日本，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先生，神盾局的人来了。”
这时，托尼耳机里响起贾维斯的声音。
托尼回过神来，看向咖啡店店门方向，穿着大衣，戴眼罩的光头混蛋正向这边走来。
“托尼，有很多事我们需要互相摊牌一下了！”
……
意识从深处醒来，科尔森睁开眼眸，突然映入眼帘的白昼让他下意识的闭眼，并抬手遮挡，然后……
咦？
我手不是断了吗？
科尔森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坐了起来，将那双完好无损的双手展现在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科尔森翻转双手，不敢置信的来回打量，在确认不是做梦后，陷入懵逼。
难道，调查珠世和托尼，然后遭遇鬼的袭击才是做梦？
“看来转化很顺利呢！”
这时，身旁传来了平静的声音。
科尔森闻声看去，穿着印花和服的典雅女子静静站在一旁，芭比和愈史郎各自站在她的两边。
“……这也不是做梦，那我的手是怎么回事？”
科尔森晃了晃双手，表情更懵了。
“我将你转化成了鬼。”珠世淡然说道：“因为当时你已经失去意识，无法做主，所以在询问你的同伴后，就将你转化成了鬼。相对鬼的惊人生命力，你的那点伤势连受到伤害都算不上。”
“鬼？”
科尔森怔了下，旋即握紧拳头，顿时感受到了体内传来的非人力量。
“竟然是真的！”
科尔森放下拳头，眼中充满不敢置信。
但随后就一脸苦涩。
神盾局在全世界寻找超凡者，自己也在研究超凡者，但并不代表他们自己就想成为超凡者。
在以往的任务中，他们接触过很多超凡者。
但这些超凡者往往因为超越一般人的力量而变得更加自我，从而做出自以为不凡，却会对社会和他人造成严重危害的事来。
在这样的例子多了以后，神盾局发现超凡者的第一反应便是评测。
评测他的能力是否会对社会造成危害，是否存在能力失控的可能，是否具有报复社会等阴暗心理。
如果存在以上任何一种可能，神盾局就会对其进行收容。
如果没有，则会与之签订合同，让其不准使用能力，并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进行一次评测。
而这个过程中，则有人暗地里监视。
在神盾局眼中，大多数超凡者都是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必须对其掌控。
而一般人，又怎么会想着去成为定时炸弹？
以神盾局如今的科技水准，虽然远不如后来吸收了齐塔瑞人残骸科技后的水平高，但想要制造出一个超凡者，也不是做不到。
科尔森若是想成为超凡者，早就已经超凡了。
现在，他变成了鬼，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都必须接受神盾局一段时间的关押检测，直到确定他没有危害后，才会放出来。
这个过程中，他必然也会被各种研究。
而以鬼的超强恢复能力，这个研究过程可能不会那么友好。
“你大可以放心。”
见科尔森苦涩的表情，珠世以为他在担心什么，宽慰道：“我通过药物和对身体进行改造，早就脱离了鬼舞辻的掌控，依靠少量人或兽的血就可以活下去。你不必担心会为了生存做出违背人伦常理的事，更不用担心受到矢琶羽一样的下场。”
听到珠世的话，科尔森心里稍缓好受一点。
虽然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担忧，但终归是个好消息。
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待心情彻底平定下来后，眸光平静的望向珠世，“那么，关于鬼、鬼舞辻、十二鬼月，还有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先生的事，都请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