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欠条
沉闷的气氛之中，出租车上，被撂在一边的柴筌微微的咬着嘴唇，
纤细的身子缩在车厢昏暗的角落，面色迷离而微妙，
热裤包裹着的两条白嫩玉柱，患了多动症一样，在不住的，用细微的小动作，相互摩擦着。
江年望着车窗外，脑袋里面在想着那狗和那小平头身上灰白龙蟒的事情。
出租车司机，是个话多的。
有些受不住沉闷的气氛，主动的开始叨叨一些话题。
而这一次，心中在念着事情的江年，多少的，接了几句话。
“市里最近，流浪狗好像多了不少，”
江年像是顺嘴提了一句，而司机却是一下来了兴趣。
“确实是有点多了，今天一天，我就看到了几个被狗咬伤的，还有猫，”
“里面还有一个养猫的，一个女娃，脸都给抓花了，结果，就催着我往宠物医院赶，”
“我看病的不是猫，而是人，”
“啧，其实也就是这些年轻人，有钱有闲，身体又好，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
司机在哪里叨叨的说着。
江年一边听着，一边附和几句，一边的，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略显凝重的目光望着车窗外，入夜后的城市霓虹。
霓虹之下，是大片的阴影。
原本是宁静而繁华的景象，此刻在江年眼中，那阴影之中，像是藏着什么怪兽。
模糊的，他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什么未知的变故，正在酝酿，发生。
不过，即使如此，他似乎也没什么能做的。
路程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便到了那公寓楼下。
柴筌身上没钱，车钱依旧是江年付的。
从车上下来，气氛依旧沉闷着，江年一路跟在后面，沉默着，进了公寓。
推门进了公寓，这家伙便站在那里，也不开灯，也不吭声。
低着个头，纤细的身影微微颤动，似乎有些脚软，站不稳的感觉。
江年心底有些古怪，
不过，月色正好，厅台也开的不小，让大片月光洒落进来，借着月光，倒也能视物。
扫了一眼，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却也不想多磨叽。
收拾了行礼，便站在那里，等着对方给钱。
目光盯着对方，想着怎么开口。
但不等江年这里开口，对面，突然的，像是挣脱了什么一般，
整个人突然不抖了，一下的镇定了许多，
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眼睛，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江年，先一步开口。
“那个，也这么晚了，看你的样子，不如在我这里先将就一晚吧，”
声音软软的，绵绵的，甚至带点谄媚的味道。
而江年闻言，只感觉一脑门的问号。
对方这话里似乎还带着话，像是在暗示什么，而扫眼看对方的盘条，纤细而又凹凸有致，
如果是个色批在这里，估计狂喜。
大呼，还有这种好事，
不过，江年对这家伙没兴趣，他只想要钱。
而且这女疯子，别看现在看着老实，之前有多狂躁，他可都是看在眼底。
现在这架势，指不定在憋着什么坏屁。
“不用了，才八点多，时间也还早，而且宾馆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江年直接的拒绝到，连犹豫都不带的。
“我的钱都在卡里，现在银行都关门了，”
“没事，我明天再来，”
“对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很害怕，你能不能留下来，”
江年：“……”
这种莫名其妙的展开让他一脑门子的问号，
“抱歉，我们不熟，”
不知道对方葫芦里面卖什么药的江年，直接的，就打算干脆一点，无情一点，将其拒绝，
都是混了两年社会的老油条了，他什么阵仗没见过，岂会被这种小手段，给套住。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喉咙里面，
指掌之间，一阵温凉的触感，却是对方抓着他的手掌，贴到了她的肚皮上。
软绵绵的，
拒绝的话，一下的被堵在了喉咙里，
“感觉到了么，”
“什么？”
“我心脏跳得很快，”
江年：‘……’
面对这场景，展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硬。
都是混了两年社会的老油条了，但这阵仗，他是真的没见过，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肚皮这么软，凉凉的，摸起来，真特么的舒服。
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要继续探索。
不过，再舒服，江年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沦陷，
但那手感却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大脑一阵缺氧，转不过弯。
不过，这僵硬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个，我家的沙发很舒服的，”
软绵绵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勾引，引诱着人往下堕落。
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的江年，差点就一夜无话了，
“那个，这样不好，我们不熟，”
说着，一边强自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然后大手按着对方不断凑过来的脑袋，让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但马上，手心一阵软腻，湿滑的触感，像是电流一般的，向上激涌而去。
被电的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不要这样，”
“喜欢么？”
“……”
“你喜欢就好，”
“不，我不喜欢，我要走了，”
“我害怕，”
江年没理会，提着桶就想要跑，
他怕他再待下去，会被这个死猪女人给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但天上绝对不可能，掉馅饼，绝对，
“那你不要钱了？”
江年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外走。
钱是个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
但感觉留下来，损失会比，那几百块要大，今天的经历，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他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垃圾女人，耽搁自己的未来。
而且，他可以明天再来，反正，这家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就一晚上，八千，”
“我发病就限今晚，过期不候，”
提着桶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倒了回来，
“能写个欠条么？”
“正规点的那种，”
“可以，”
“那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么？”
“你刚才说，发病，是，”
“我害怕，”
“会有人要报复你？”
“我害怕会有，”
“要不我们出去开房吧，我也怕，”
“你出钱？”
“好吧，沙发也不错，不过，你不会半夜来害我吧，”
“你之前说，你有病，”
“原本不会的，现在说不定了，”
江年：“……”
“你写欠条吧，之前的，那个还算数么？”
柴筌翻了个白眼，
江年也不明白对方这什么意思，
有可能是，有本事，就把她*的翻白眼，
也有可能是，想的美，
不过，一个垃圾女人而已，江年想了一下，为这种人冒最高死刑的风险不值得，
……
差点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