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优秀的人总是互相吸引
轻、轻舞飞扬的信。
温旭眼睛里像是进了沙子，眼眶一片红润。
许沐、陈皓，包括王晴在内，都被这一瞬间的眼神惊到了。
那一刻，仿佛眼前的青年演员就是痞子蔡！
他颤抖着手，打开手中的信封，险些一不小心将信封掉在地上。
还好他最后接住了。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自己苦苦找寻了很久都没找到的一个人，突然给自己寄来一封信。
一时之间，悲喜交加！
胸腔中盈满的激动，迫使他打开那封信。
摊开信纸，上面写的字不多，但痞子蔡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轻舞飞扬的笔迹。
“如果我还有一天寿命，那么我要做你女友。
我还有一天的命吗？
没有。
所以，很可惜。我今生仍然不是你的女友。
如果我有翅膀，我要从天堂飞下来看你。
我有翅膀吗？
没有。
所以，很遗憾。我从此无法在看到你。
如果把整个浴缸的水倒出，也浇不息我对你爱情的火焰。
整个浴缸的水能全部倒出吗？
可以。
所以，是的，我爱你。“
这，这是自己曾写过的话。
轻舞飞扬给了她的新的诠释。
她喜欢我？
痞子蔡来不及高兴，很快他就被信中扎眼的字眼吸引。
“什么没有寿命……今生不在、再也见不到我？”
温旭嘴唇颤抖，含糊地开口。
“我不相信。”
他强撑着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地走到宿舍门口的垃圾桶旁，拿起快递信封，那上面有寄件人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秒就接通了，里面传来一道年轻女人的声音。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你、你好，我是……”
温旭突然止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难道要说轻舞飞扬已经不在人世了？
对方是轻舞飞扬的朋友，说不定并不知道她的网名。
“喂，先生……您是不是痞子蔡。”
对面传来试探的声音。
温旭眼神一下子明亮了些，他将手机拿近了点。
“是我是我，请问她……”
“轻舞飞扬她已经不在了。”
一道闷雷在脑袋里轰隆作响，温旭像是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即使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还是承受不住现实的残酷。
“为什么？”
他下意识问道。
“她得了红斑狼疮，注定将在最美好的时候凋零。”
“哒啦”一声，手机摔倒地上。
温旭却仿佛失魂了一般。
电话那头听见了这边的响声，急忙问道：
“先生，先生，您那边怎么了？”
“先生先生，你还在吗？”
“先生，您一定要挺住，轻舞飞扬生前便一直说……”
温旭恍若未闻。
他眼里有泪水打转，一步一步走到桌旁，走的很艰难。
他拿起桌上轻舞飞扬写给自己最后的信，泪水终于涌了出来。
不是号啕大哭。
而是无声地哭泣。
你曾是世间美好，怎奈天妒！
许沐以及陈皓等人看的着实揪心，无声的哭泣更加显得痛心。
哭着哭着，温旭突然怔然地抬起头来，望向窗外。
那里有一只咖啡色的蝴蝶，正翩翩起舞。
她没死？
是了，她不会死。
她一直在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令她起舞的不是别人的目光，而是她年轻的心。
望着窗外外的蝴蝶，温旭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但眼泪依然在流。
“好，咔！”
这时，陈皓非常破坏气氛地喊了一句，终止了这场表演。
可许沐、王晴，甚至是温旭都还没从表演中缓过神来。
缓和了十分钟。
温旭才抽离出来，鞠躬抱歉道：“不好意思各位老师。”
“没事，演的不错！”制片人王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真正好的表演，就一定是表扬的。
“至少在目前我看过的表演中，是第一个打动我的。”
笔记本电脑中传来沙哑的声音。
这自然是许沐掐着嗓子说的话，他真的被温旭的演技折服了。
他没想到温旭演技这么好！
一个音乐剧系，还不是表演系，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尤其是那眼神，真的很抓人。
许沐刚刚被完全带入到了剧情之中，在他清醒后，突然发现自己眼眶是湿润的。
看来自己给他的机会，被他牢牢握在手中了。
想到这儿，许沐突然觉得有些脸红，我就让你试试，你差点让我“逝逝”！
反正，许沐对温旭的表演使满意的。
视频中焦点给了导演，他才是这部剧的话事人。
陈皓望着看向自己的温旭，一拍桌子。
“就你啦！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痞子蔡！”
温旭先是一惊，然后笑出来。
“感谢导演！”
“感谢制片人！”
“感谢编剧老师！”
“感谢徐老师！”
温旭开始了一个人的狂欢。
在他安静下来后，陈皓疑惑地问道：
“你说的徐老师，是你学校的老师吗？”
温旭摇摇头。
“不是呀，是徐慕老师。多亏了他把我推荐过来试戏。”
“徐慕？那个新歌王？”
“对。”
陈皓一阵纳闷。
徐慕推荐过来的？可是是烟痞至味老师告诉我要给一个新人试戏机会呀！
难道说？
陈皓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说烟痞至味认识徐慕？
近了，近了。
这个也许就是答案！
没想到新人编剧竟然认识娱乐圈歌王！
可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呢？
陈皓百思不得其解。
但很快，他就不再纠结了，毕竟两个人都是有钱人嘛，肯定又共同语言呀。
叮嘱温旭几句坐好准备，马上就要进组之类的话后，又商讨好其余几位演员。
随着王晴踩着高跟鞋走出会议室。
整个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了陈皓和电脑另一边的许沐。
陈皓望着黑漆漆的显示屏。
“烟痞至味老师问您个问题，可以吗？”
“说。”
“您还认识徐慕，徐歌王呀？”
另一边传来带着笑意的沙哑之音。
“当然，徐慕是个实力很强的男歌手，就跟我是个实力很强的编剧一样。优秀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
陈皓：“……”
啊这，您夸徐歌王还顺带着自己哈，都是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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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
陈皓仔细琢磨着这句话。
一边暗暗感叹从不缺钱的烟痞至味，不仅凡尔赛，还是个自恋狂。
但他说的话，总是让自己无言以对。
不过，很快陈皓也就不纠结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烟痞至味所说的“优秀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这句话好像和自己也沾点边儿。
自己也是个优秀的人？
自己在午夜醉酒时，偶遇了烟痞至味，被他施以援手。
而且，对方又在自己最窘迫时，贴心的送来剧本。
这怎么不是优秀的人互相吸引呢？
想到这儿，陈皓就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我也是个优秀的人啦！
他看了看时间，正式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恰饭去了。
……
时间飞逝，一周时间匆匆而过。
人们对指缝中流走的光阴总是毫无察觉，直到年轮刻在脸上，才感知到岁月的无情。
今天是五月二十八日，是《未来之女》第四季第四期播出的日子。
与前三期不同，第四期已经进入了第二赛段，
今天晚上八点就要同步开启网络直播。
许沐很是期待，早早就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等候。
在安静中倒数几声。
“三！”
“二！”
“一！”
节目播出
不过，片头就只有十几秒，很快就过去了。
主持人鹏飞踏着烟雾走上舞台。
“现场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吗？”
观众们非常热情的给予了回应。
“好！”
鹏飞憨厚一笑，突然愣神了一下，然后抱歉地拍了下头。
“差点忘了，网络上正在收看的节目朋友们，你们好吗？”
弹幕起飞。
“来啦！”
“沙发！”
“好着呐期待好久了呢！”
“……”
鹏飞这拍头抱歉的一幕，
但许沐清楚，这应该都是提前设计好的，是为了调动好现场气氛的手段。
至于为什么他那么笃定？因为鹏飞刚才的表演，只是露出了一脸歉意，却并没有半分紧张、焦躁的情绪。
当然，也有可能是鹏飞真的主持功力强大，所以对于这点儿播出事故，毫不在意。
此刻，在许沐思考的时候主持人鹏飞又开始和观众交流了。
“亲爱的、无论现在是在现场还是在家里收看节目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我是主持人鹏飞。”
台下在此刻很配合地鼓起掌来。
鹏飞微微点头，这就是他选择成为主持人的原因，那种掌控全场的感觉，让他陶醉。
在渐渐掌声停息，他继续说道：
“大家来观看我们的节目，一定都有自己很喜欢的选手吧，你们微谁而来？”
台下响起各异的喊声。
“夏婵儿！”
“苏若琪！”
“刘言心！”
“……”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选手，有的为了她们专程跑到魔都来看表演，有的每天如实守在电视机前等待。
他们因遇到了喜欢的歌手而高兴，歌手也因为遇到了喜欢自己的人而庆幸。
“好，我想在后台的选手们都收到大家的爱了。”
鹏飞适时地开口，见场子已经热了起来，他连忙清楚三位导师。
“不过我知道，现场除了为选手而来的，还有为导师而来的观众……”
现场爆发出一片尖叫，还夹杂着几声带着导师名字的嘶吼。
“那就让我们把三位导师请出来吧。”
舞台上的大屏幕从中间分开，三位导师踏着光走上舞台。
台下欢呼不断，弹幕也疯狂划动，算是节目开播以来第一个爆点。
不过，许沐知道这大都是三位导师的粉丝们发力促成的。
但这个节目是选秀，看点并不在导师身上，选手才是重点，后面应该会有更加疯狂的热度。
三位导师很快便落座与舞台的另一侧。
鹏飞拿起台本，开始宣读第二赛段的规则。
“经过第一赛段的淘汰之后，节目中只剩下了二十四位妹妹，接下来由我来介绍节目第二赛段的规则。”
“在本期节目，二十四名选手将被分为两两一组，进行一对一对决，由现场观众进行投票，选出你们心中最好的表演。”
“投票数最多的选手将胜出，直接晋级，而输掉的选手将进入待定。”
“在比赛结束后，将产生十二名直接晋级的胜利者，和十二名进入待定区的选手。”
“待定区的选手将按本场比赛成绩的百分之三十与网络人气的百分之七十，进行排名。”
“最终排名前六的选手才能晋级成功。”
“而排名后六名的选手，很遗憾，你们将止步《未来之女》的舞台。”
鹏飞的话一出口，台下和网络立刻发出了激烈的讨论。
“赛制也太残酷了吧，妹妹们好可怜！”
“节目组就不能做个人吗？上一期淘汰一半我也忍了，可这次又作妖！”
“想出这严苛赛制的究竟是谁？夺笋呐！”
“导演吧？我之前看采访时视频过那个导演，是个小眼睛的胖子，一看就满脑子坏点子。”
“杨程出来，给爷爬！”
“妹妹们别慌，你们出道即巅峰，我一定不会抛弃你们的！”
“……”
在弹幕飞起时，许沐却一脸平静地看着节目。
一方面，他觉得这个赛制还行吧，有点前世综艺节目的影子，但是已经有过良好适应能力的他，怎么可能会被吓到。
另一方面，夏婵儿又不会被淘汰。
妹妹是人气选手，实力更是没的说，再加上某位不知名的优秀词曲家助力，简直如虎添翼。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许沐觉得可笑。
这时，电视机里传来鹏飞的声音。
“接下来，让我们掌声有请本期节目的第一组选手。”
“她们其中一位是……你们最爱的夏婵儿！”
台下一片尖叫。
许沐却呆愣在原地，妹妹又是第一个出场？手气咋这么黑呢？
上次夏婵儿就是吃了出场位次亏，这次竟然又是第一个出场。
但很快许沐就冷静了下来，这期比赛采用的是1VS1对决的方式，妹妹应该随便挑一个比自己弱点的选手就能晋级。
这时，视频里再次传来鹏飞的声音。
“她的对手是……刘言心！”
“唉！”
许沐烦躁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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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传来热烈的掌声，可许沐仿佛听不见一样。
脑袋里好像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许沐是万万没想到，妹妹排到的对手竟然是刘言心。
那可是一名实力不弱、人气也很高的选手，而且人家背后站着的是梵音娱乐。
妹妹这次可能没办法直接晋级了。
许沐哀叹一声。
夏婵儿和刘言心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选手，实力也就五五开吧。
但夏婵儿的人气高呀，即使处于待定状态，依然可以凭借高人气成功晋级。
不过，许沐倒是不怕妹妹无法晋级，而是怕妹妹好不容易增长起来的信心，因为一次小小的挫折而崩塌。
此刻，在许沐内心极度纠结和压抑的时候，夏婵儿和刘言心已经先后走上舞台。
“当初我拿到选手出场顺序的时候，也是非常惊讶的，没想到咱们节目的两位人气高、实力强的选手竟然碰到了一起。”
主持人鹏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教唆说。
“不知在比赛前，两位选手有没有什么话要在舞台上对你们对手说的吗？”
听到这句话，观众的呼吸一滞。
“来了来了，鹏飞又开始拱火了。”
“战前宣言搞起来。”
“夏婵儿加油！”
“虽然你们是对手，但我希望你们能互相瑞思拜！”
“……”
“那就先从夏婵儿开始吧。”鹏飞将话筒递给了自己身边的夏婵儿。
夏婵儿接过话筒，没着急说，她想了几秒，才开口。
“我不想输，也不能输！”
话筒传给刘言心。
她拿起话筒直接干脆利落的说道：“我一定赢！”
霎时间，战火燃起来了。
台下观众发出一声声热烈的呼喊。
“我闻到硝烟味，是我鼻子太灵敏了吗？”
“上来就要这么激烈吗，我好基动（坏笑JPG.）”
“刘言心太飒了！”
“……”
观众们也没想到节目一开始就是重头戏，瞬间兴奋了起来。
他们也非常好奇，当夏婵儿碰上刘言心，究竟鹿死谁手？
“好，我们能够从刚才的宣言中看出两位选手的信心呀。”
鹏飞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接下来，让我们将刘言心先请下舞台，把这里交给夏婵儿。”
话罢，鹏飞就带着刘言心走下了舞台。
舞台上只剩下了夏婵儿一人。
舞台上的灯光渐渐熄灭，一切都安静下来，唯有观众砰砰的心跳声，来验证一切都没有暂停。
而弹幕上也是一片火热。
“啊，我的夏婵儿终于又要唱歌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还是新歌？”
“放屁，那是我的夏婵儿！”
“什么你的我的，夏婵儿明明是大家的。”
“话说，只有我关心给夏婵儿写歌的人是谁吗？”
“可别提那个黑心的词曲家了，我搜巡了整整一周都没找到，那个人是谁？”
“夺笋呐！就是不说出来让我们猜！”
“……”
弹幕区积极表达着对夏婵儿唱歌的期待，以及对她背后那个词曲人的好奇。
殊不知，某个被认为“黑心”“夺笋”的词曲人，正在家里默默的看着电视……
顺便记下了那些发布不好评论的账号昵称。
“看来，一会儿又要和客服小姐姐来一番深入交流了。”
许沐感叹一声，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中。
舞台上此时依旧一片黑暗，但逐渐响起了音乐声，这应该个舞台设计。
渐渐地，黑暗的舞台上传来夏婵儿的声音。
伴随着歌声，一束灯光直直地打下来，照在舞台中央的夏婵儿身上。
“……uponyoureyes”
将第一句歌词唱完，观众才从夏婵儿的登场方式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而让他们更加惊讶的是，夏婵儿竟然在唱一首英文歌，而且是一首英文原创。
在国内的舞台上不是没有唱过英文歌的，但要知道英文作为一种外语，其实在关注听歌的时候还需要一定的反应过程。
虽然音乐没有国界，但理解歌词内容依然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所以唱英文歌并没有占到什么光，可能还有点吃亏。
现在在观众眼里，夏婵儿超勇的。
这时，节目的右下角缓缓浮现这首歌的信息。
“演唱：夏婵儿。”
“作词：？？？”
“作曲：？？？”
一时之间，弹幕又燃了起来。
“好家伙，又是三个问号老师的作品呀，我越来越期待他的真面目了。”
“同款期待！”
“兄弟们，怕你们听不懂，我来翻译给你们：我看见了你眼中的璀璨光芒。”
“兄弟，大可不必！”
“瞧不起谁呢？我还能看不懂个英语？”
“……”
舞台上的夏婵儿无法看到，也并不在意弹幕区的喧嚣。
她此刻就是想要好好唱一首歌，今天她的嗓子故意压着点，显得有点沙哑，但这却越发显得这首歌很好听。
Iseethemomentyheart”
随着夏婵儿温柔的声音渐渐变低，直至消散于空气中。
台下响起观众热烈的掌声，弹幕功能再次开始正常运作。
“好听疯了！这绝对是我最爱的英文歌！”
“甜，甜，甜，为什么夏婵儿唱什么歌，我都觉得甜？”
“楼上就是馋夏婵儿身子，别想了，她是我的！”
“放屁，夏婵儿明明在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明明是大家的！”
“你们好幼稚啊！”
“我在看幼稚的你，嘲笑他们幼稚。”
“我在看幼稚的你，嘲笑幼稚的她，嘲笑他们幼稚。”
“我在看……”
“……”
好好的弹幕区，最开始明明是对歌曲的好评，和对夏婵儿的喜爱，现在硬生生变成了套娃现场。
许沐只能暗暗感叹一句：
“沙雕网友，恐怖如斯！”
舞台上，鹏飞已经再次走上来，站在夏婵儿旁边。
他鼓掌说道：“真的太好听了，我想问一下夏婵儿你是第一次唱英文歌吗？”
“我、我不是第一次唱英文歌，以前在家时有……偷偷唱过，但在舞台上是第一次唱歌。”
夏婵儿一被提问就感到紧张，跟刚才那个叱咤舞台的人仿佛是两个人一样。
“之前我并没有听过这首歌，应该也是一首新的原创作品吧。”
夏婵儿点点头，表示“是的”。
“那这首歌跟之前两首歌的作者是同一个吗？”
夏婵儿再次点头如捣蒜。
“哈哈，那你能告诉大家这个词曲人是谁吗？”
夏婵儿这次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都说了要决赛后再说，现在我不能说的。”
鹏飞是看出来了，眼前的女孩是真的害怕提问，决定放她一马。
“好吧，观众朋友们我尽力了，关键是夏婵儿选手嘴很严呐。”
台下爆发出一片笑声。
“那让我们掌声欢送夏婵儿下去休息一下，请上接下来要表演的选手刘言心！”
在观众很配合的掌声中，夏婵儿与刘言心互换了位置。
接下来就是刘言心的表演了，她所带来的是一首很燃很炸的快歌，在中间部分甚至加上了一段舞蹈。
她的实力一直很稳定，还差点感觉。
按理说，她唱的是快歌，在竞技类舞台上，最能带动观众嗨起来，而夏婵儿则唱的是慢歌、情歌，往往要缓慢地将观众带进情绪中去。
可她跟夏婵儿的表演比总感觉缺点什么……
观众们百思不得其解。
许沐却心知肚明，刘言心输在情感。
她作为从小就在海外秘密培训的练习生，好多习惯都格式化了，即所谓的经验主义。
刘言心的表演没有情感，就好像在完成设置好的任务。
歌曲是最能贴近人心的，即使你唱快歌，也要让观众感觉到你的情感呀。
刘言心表演结束，夏婵儿被重新请上舞台。
接下来，两者之间将会有一人直接晋级，而另一人只能面临待定。
选手成绩由现场观众在选手表演过程中投出，由魔都公证处专员监督，确保公平公正。
“她们中，谁能晋级成功呢？”
两人身后的大屏幕滚动起来，所有观众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盯着看。
“铛”一声！
大屏幕停止转动，两人身后的数字不再变化。
“第一场比赛获胜的是……夏婵儿！恭喜，她获得了475票的好成绩！”
夏婵儿惊讶地转过身，一脸难以置信。
现场有五百位观众，而475位都将票投给了自己。
所谓众口难调，而自己竟然被475个人承认了，她心里很感激，暗暗发誓要更加努力地完成音乐表演，不让任何人失望。
在宣布夏婵儿获胜的时候，刘言心也同时转过身来，看见了自己的票数：432票，跟夏婵儿相距甚远。
刘言心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有泪水被强压在眼眶中。
自尊的性格让她流泪，要强的性格让她止住。
这一刻，她仿佛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同时，也让我们恭喜刘言心获得432票的好成绩，虽然比赛输了，暂时进入待定区，但我们相信你一定会重新站上我们的舞台！”
台下传来一些观众的安慰声，但刘言心都没有给予回复。
她低着头，机械般地鞠躬，走下舞台。
听着舞台上主持人的声音渐远，她才抬起头来。
但是走到路口时，她突然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夏婵儿看的一脸懵，选手备战室不在那边呀……
没有多管闲事，夏婵儿走回选手备战室。
推开门，一道人影飞奔而来，扑倒在她怀中。
“婵儿，你赢啦！”
夏婵儿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现在的室友苏若琪。
“好啦，我赢了你这么高兴干什么，还不赶紧调整状态，马上就到你出场了。”
夏婵儿提醒道，她记得苏若琪是第四组出场，马上就到。
在一堆恭喜声中，夏婵儿落座。
人群中林怀雅不屑地“切”了一声。